这位武管事先前一直陪在崔夫人身旁,竟是还未来得及审问此人。岳十派人来唤,武管事随唤而来。肥头圆脑,四肢如柱,武管事走一步身上的肉便随着晃动一下,瞧见两位大人不好意思呵呵笑着:“我是崔府的管事,两位大人有何要事,小人定全力配合只盼能早日抓住杀害崔大人的凶手。”
岳十将余轿夫给带了出来:“余轿夫交代,崔大人遇害当夜是你前来叫余轿夫一干人等将轿子抬去院中,可有此事?”
武管事整个人都是懵的,眼神充满不解:“小人并未交代此事,当夜小人一直在房中,直到大人出事小人才被惊醒。”
见武管事矢口否认,余轿夫先是一愣随后整个人凶狠起来:“你撒谎,当夜我明明听见你唤我,说夫人生了急病让我将轿子抬进院中接夫人,为何你不肯承认!”
“没做过的事情,我如何承认?”
武管事也举得匪夷所思:“我从未同你说过此话,当夜我也未出过门,与我同住的下人可证明我所言非虚!”
“我也从未说谎。”
两人皆各持己见,一时间难辨谁的话为真谁的话为假。岳十同宋九安投去求助的目光,若说余轿夫撒谎,他已然交代了一切何必在此事上说谎,若说武管事说谎,他偏还能叫出人来作证。文宏旭脸色为难,自己却是辨不出谁在说谎,将目光落到了宋九安身上想听宋九安有何见解。只听宋九安重新询问着余轿夫:“当时武管事是如何吩咐你的?”
余轿夫指向门口:“入夜后我们自会将门阖上,武管事当时敲了门却并未进来,只是在门口吩咐我。”
宋九安提醒:“那也就是说,你其实并未见到武管事?”
实诚的摇头,余轿夫道:“确实并未见到,但是武管事的声音我尚且还能分辨。”
“这天底下人都有相似何况声音,”武管事替自己辩解着,“当夜当真不是我,请几位大人明察。”
要如何证明余轿夫听见的声音不是武管事?宋九安扭头询问余轿夫:“当夜你听武管事的声音可带着喘息声?”
余轿夫细细回忆:“没有。”
当夜武管事的声音低沉,却并未带着任何喘息声。武管事嘿了一声,指着自己气喘吁吁的嗓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