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就去州府说,岳大人念你们是崔府下人不忍动粗,本官可不同,本官与你们没有旧情可念,只有想替崔大人查清凶手的心!”
文宏旭抱着剑在旁适时补刀:“也不晓得州府刑具有没有我们大理寺多!”
性子弱的那位轿夫承受不住几人恐吓,跪倒在地:“几位大人,我都交代,别请我们去州府,我们没杀崔大人!”
其余几个轿夫见状,纷纷恨铁不成钢瞪着他,心中憋的那一口气也散了。“我们都交代!”
“当夜,是余轿夫诓骗我们,说大人要用轿让我们将轿子抬去院子。”
“我们也不解,自来都是在大门外等候大人,怎的这次要去院中,余轿夫诓骗我们说是夫人犯了急病要用轿,大人催得急让我们立刻去。”
“当我们去后,余轿夫带着我们去隔壁院子寻夫人,我们刚到隔壁院子,那火就烧起来了!”
余轿夫阻拦了众人,待火势大了,众人才察觉不对。“那火是从我们抬去的轿中烧起来的,要是被大人知晓,我们就完了。”
“余轿夫哄我们回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我们照做了,事后我们才知道,当夜被烧死的就是大人!”
“一切都是余轿夫的主意,和我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