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
文宏旭对兰池态度恭敬:“属下什么也没瞧出来让兰大人失望了,还请兰大人莫急,且听大人戳穿他们。”
宋九安手指轻叩桌面,语气不冷不热:“你们平日,也这般嗜睡吗?”
几个轿夫纷纷摇头:“我们平日会留一个当值,主子身份特殊有时半夜也会用轿,所以我们会留一个人,睡在最靠外的位置,当值的不能睡太死,要听见主子吩咐便唤醒其他人。”
“那夜是谁当值?”
“是余轿夫。”
“你!”
余轿夫有些恼怒,面色不悦瞪着几人,转头看向宋九安时又极尽谄媚:“大人,是我。”
“为何你也睡着了?”
“太困了。”
“睡前可曾吃过何物?”
“并未。”
“那就奇怪了。”
宋九安指着那一墙之隔:“就算你们都睡过去,有人偷轿这么大动静,你们几人真什么也没听见?”
“大人,我们真没听见。”
见他们一脸为难,宋九安也不让他们继续为难,询问着岳十:“崔大人遇害时,他们也没听见?”
“崔大人遇害时动静极大,府中其他下人皆被吵醒前往,独独这几人,”岳十沉下脸,“是我带人来搜人时,才将他们吵醒。”
宋九安目光扫过几人:“当时他们是何模样?”
岳十回忆:“他们便是在此屋睡着,几个人都睡得香。”
宋九安指着余轿夫问:“也包括他?”
岳十点头,这似乎并无何不妥之处。宋九安继续询问:“那他睡在何处?”
岳十指着最里面的位置,恍然大悟,当夜既然是余轿夫当值,按规矩余轿夫便该睡在最靠外的位置,随时听候主人的差遣。为何又会睡到最里间去?余轿夫也反应过来,僵着脸替自己辩解:“那又如何,我不过是偷了懒没当值罢了,这又能说明什么。”
对方这话说的苍白无力,横竖宋九安是不信的:“是偷懒,还是杀人以后企图蒙蔽州府官差,一时慌乱行为失常呢?”
兰池留意,当大人说出此话以后,几个轿夫当即就变了脸色。宋九安乘胜追击:“若你们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