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需要知情人出堂作证,我愿意。”
“你?”
谭安若瞧不出,他连交代知情线索都要加价的一个人,竟会主动要求出堂做人证。巫神眼中透着坚定:“巫州百姓自古信奉巫神,但我知道,我做法只能让他们求得个安心,若真想让两位姑娘瞑目做法亦无用,还需替她们找出真凶!”
谭安若此刻竟觉得有些讽刺,最明白事理之人竟不是死者的爹娘,而是替死者收敛尸体的巫神,很快将情绪平复,问道:“红棺上锁是你所为,那为何你不去府衙说明情况,你可知如此会耽误查案的时间,还可能会混淆案情调查的方向。”
巫神垂下头,坦言自己有不对之处:“可我不信那巫州刺史,此人满腹算计,就连你这个大理寺来的仵作,不也被算计了?”
他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谭安若想,若当时巫神将此事告知刺史,恐怕现在被污蔑成凶手抓入大牢的就该是巫神了,心中却还有疑惑:“你将死者收殓于红棺之中,为何又要将棺材上锁?”
“自是死者家人的要求,他们要求将棺材埋葬在不为人知之处,再给棺材上钉,旁人无法打开,两位姑娘的遗容以及尸身上的秘密才不会被外人所得知。”
巫神自诩按照自己原本的计划,本该是天衣无缝,哪知途中却意外不断。不由感慨:“或许是天意如此,是两位姑娘不愿自己的冤屈被就此隐藏。”
谭安若没心思听他感慨,直接同他点明:“你为何没按他们要求给棺材上钉,反而上了锁,你用的是齐家机关锁,机关锁的制锁工艺旁人不知,只有齐家人知晓,难道你是齐家人?”
巫神那双瞳孔一震,嘴里却是云淡风轻的一句:“我若有此等手艺,我自当随姑娘这般去洛州大展身手,博一番前途,何须在此处做个巫神。”
“那齐家机关锁你从何处得来?”
“是老巫神所留,也不知他从何出得来,我寻思上钉还不够牢固,钉能被撬开,而这锁坚不可摧难以被破,用来锁棺再合适不过。”
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在巫神脑中形成,他既收了人家钱,办事自然要周到妥帖,这两家人不是希望秘密永远不被人知晓,那不如给棺材上把打不开的锁。让锁,锁住一切秘密。谭安若嗤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