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必须保证客观公正,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去查案,否则很容易干扰案情。”
“谢大人提醒。”
谭安若带着工具直接进的州府府衙,庚娘的棺材还未打开,完整停在府衙。“这是怎么回事?”
“此女死时,她夫君上奏州府说此女乃疾病缠身久病而死,刺史派人查看无异,她夫君替她举办丧仪棺材都下葬了,这不娘家人赶来心有异议,告来州府不得已又将棺材重新挖了出来。”
“已快到午时,开棺吧!”
谭安若在屋外焚起苍术皂角,口蒙上绢布,手拿上工具在众人开棺后上前。“尸经多日,皮发脱落嘴唇翻张,骨上未发现有伤痕,体内有中毒迹象,脖颈手腕处有血淤,额全,两额角全,两太阳全,两眼、两眉、两耳、两腮、两肩并全。”
“左手臂、肘、腕并指甲全,左肋并胁全,左腰胯及左腿、脚并全,右侧如是。”
“那死者死因为何?”
等在门口的男子出声询问:“你可验出死因?”
谭安若瞥了眼他的手,坦言道:“未发现外伤,身体未有损伤,死因是中毒,但死者手腕颈部皆有血淤,是生前遭人大力禁锢所致。”
男子徐徐引诱着谭安若:“你那说说,是谁杀了她?”
谭安若时刻牢记这宋九安的话:“我只是个仵作,将所验得线索交给刺史大人,大人自会调查,如今单凭我手中线索去猜测真凶是谁,难免会干扰案情。”
“可有时,案情关键就在仵作从尸体上找到的线索。”
“老前辈你也说了那是有时,查案讲究的是证据,猜测若没有实在证据证明,那也只是空谈。”
“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还算你有点能耐,可和你祖父比起来,那可差远咯。”
男子笑呵呵道:“我乃你祖父的徒弟李道想,说起来也和你阿爹同辈,叫声叔不过分吧?”
谭安若欣喜,世间还有人愿意承认是祖父的徒弟,便是还有人记得祖父,亲切唤了一声:“叔。”
李道想满意点头:“唤我一声叔,我便提点你一下,此女尸体不宜久停在府衙,你所验尸也可能仅有一次机会,一定要尽可能将尸体验仔细,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此案牵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