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为何一次也没来见过小人?”
“你觉得,我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看你?”
宋九安当初走在街上人人都恨不能朝他吐唾沫星子,他浑身冤屈无处状告,真正犯错的余确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安慰宋九安,真相大白以后,宋九安对余确可谓失望透顶。“如今我愿意让你参与查案,并非是我已经忘却当年之事选择原谅,而是因为你也是受害的普通百姓,大理寺职责就是保护普通百姓,还给他们真相。”
“小人明白!”
余确幡然醒悟,从收下钱的那一刻起,他就回不到当初了,终究是自己贪财,毁了一切。“大人,谭姑娘人不错。”
留下如此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推门而出,此一远去或许便是此生不复相见。宋九安见谭安若也不好奇,没忍住询问:“你不问问我,他同我说了什么?”
谭安若表情正经回他:“大人若想说自己会说,我懒得打听。”
宋九安盯着她正经的脸,无奈一笑:“被百姓买走的丹药如何处治了?”
“严大人已经在带人搜寻,再全部送去太医局供太医研究,那些吃了丹药的人,也已经派人去医治了。”
谭安若想起一事:“说起来还有一事,庄闻贤的夫人数日前已经去了。”
“如何去了?烟华不是给她开了药?”
“庄闻贤的供词说,是庚娘丹药上瘾趁他不备偷吃了丹药,丹药毒发致死,如今庄闻贤已经在筹划另娶新妻。”
谭安若叹气:“妻子才下葬便如此急切另娶新妻,此举惹恼了庚娘家人,庚娘家人已经报官,如今官府在彻查此案。”
宋九安了然:“州府那边可是来请你了?”
谭安若知道瞒不过宋九安:“庚娘家人恳请仵作验尸,他们坚信庚娘不是毒发而是被庄闻贤杀害,但他们又恐男仵作玷污庚娘遗体,州府那边为难便派人来请了我,明日午时开棺验尸。”
“既然家人有所疑虑,那便该验,”宋九安询问,“此番是你头次在外验尸,可有紧张?”
“不紧张。”
谭安若只是有些惋惜,前些日子才见过的女子,如今就英年早逝。“切记,查案忌讳感情用事,”宋九安瞧出她心中惋惜,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