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平地泥土印子竟也是新的,心中有些疑惑。索性扒开来瞧,幸好有沈枢帮忙,才及时找到了凶器和证据。同样满身泥的沈枢赶来,语气不悦:“你将东西藏在人家坟旁,以为就此可以掩盖你的罪恶,可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宋九安施压道:“怎么,还要说这些东西你不认识,这戏服是你从荷香阁戏园子里带出来的,这凶器是你从神仙阁偷出来的,只要我们拿着找人认,证据确凿你就是装傻充愣也得跟我们回去受审。”
洛梅却不装了,他瞪着眼咒骂起来:“那个蠢货,我让他把东西埋在坟下面,他居然把东西埋旁边,真是个蠢货。”
“事到如今,你还觉得这是别人的错?”
谭安若看出洛梅的偏激阴狠:“埋这些东西的是你阿弟,他知道这些是什么吗?他知道是你杀了葛以骞吗?”
“他当然不知道,”洛梅讽刺笑着,“他就是个不通人事连人话都不会说的畜牲,他懂什么。”
任凭洛梅骂得再狠,宋九安也一眼看破:“你现在替他撇清罪名,也晚了。”
“我没替他撇清罪名,我就是那么觉得的,”洛梅得意洋洋,“我和他很小的时候就失散了,我把他找回来,我教他做人,还比不上葛以骞在他心里重要,葛以骞那个时候还没死,他还企图救葛以骞,他知道我在神仙阁学了些皮毛以为我会救人还亲手把凶器递给了我!”
“他想让你救葛以骞,你却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