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我知道的当真全说了,我没有对你们有任何隐瞒,”苏承痛苦哀嚎,“你们究竟想知道什么?”
宋九安亦不想如此频繁提苏承出来,奈何葛以骞的事情很多只有苏承知晓:“你亲眼瞧见,葛以骞屋中唱戏时是画中仙亲口所唱?”
苏承眼中充满不解:“确实乃我亲眼所见,我不敢欺瞒大人,画中仙她不仅会唱戏还会唱扬州小调,唱的还极好。”
谭安若问道:“若是让她登台如何?”
苏承眼中疑惑更甚,还是认真思考后才回答:“若是登台也不差,我敢保证画中仙从前肯定流落在戏园子几年,耳濡目染之下才学的那好嗓子,没准儿那幅画就是戏园子里流出来的。”
那就奇怪了?谭安若与宋九安几乎想法一致,那个野兽模样的人虽然身子矮小瘦弱符合能藏在柜中的特点,但他并不会说话,葛以骞房中却夜夜笙歌,那这歌声,从何而来?苏承也不懂为何面前两人脸色阴沉,他只伸出头问:“大人,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谭安若道:“你说画中仙曾跑出来过,葛以骞开门唤回,当时葛以骞是怎么唤的?”
苏承也被问倒,他揪起头发想了许久:“我记得,是唤洛,洛什么来着……”当时也是隔着门听了一声,苏承胆小也没听得多仔细:“不是叫洛荷就是叫洛梅,反正这名儿听起来就像个唱曲的,画中仙肯定跟戏园子关系匪浅。”
来人将苏承带回去时,苏承还不忘提醒别忘记查一查洛州的戏园子,没准儿真有线索。“若是说葛以骞房中藏了一人还可能,这藏两人不可能吧?”
谭安若有些自我怀疑,这葛以骞房中藏的究竟是何人。起初她怀疑是那个身子矮小瘦弱的野兽人,可他不会说话。如今这位洛荷还是洛梅倒是会唱曲,可如今又藏身何处,会是她杀了葛以骞冯癸吗?若是葛以骞房中藏的不是那个野兽人,那他那么执着来偷取葛以骞的尸体又是为何?宋九安将疑惑都藏于心中,面不改色道:“那就从戏园子查起,哪怕是一个名字也能查到些什么,任何一个线索都不可以放过。”
谭安若忽然拽着宋九安的袖子:“大人,冯癸等人去找葛以骞那日,他们并未在葛以骞房中发现任何人!”
哪怕那个箱子被他们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