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调走过片刻,客房外只留下两个守卫。”
“可凶手并未对两个守卫动手,”谭安若手中拿着守卫的口供,“守卫说,当夜下等地牢货物逃走以后造成不小慌乱,也因此他们注意力更加集中,恐买家出事,甚至没有片刻离开。”
兰池猜想:“凶手是否从其他地方进入?”
宋九安当即拿出证据:“此乃刀疤手下画的房间布局图,整个房中有两扇窗户,但当夜房中窗户皆被冯癸从屋里锁死,房中还有一条密道,密道须要钥匙才能打开,钥匙只有刀疤有。”
冯癸并不知晓密道,亦没有开启密道的可能。“沈枢事后带人检查过,密道上的锁并无破坏痕迹。”
兰池头大:“那凶手究竟是如何进入房中,难道他长了翅膀会飞不成?”
谭安若觉得有些古怪:“发现冯癸时,房中有明显挣扎痕迹,茶盏都碎了一地,想必冯癸死前与凶手进行过一番挣扎动静不小,如此大动静,为何门外守卫未曾听见?”
宋九安手中拿着下半部分口供:“守卫说他们在门外听见了声音,但刀疤说过,只要买家未唤无论屋内有何动静都不可进入,所以他们便没管。”
竟是如此死心眼的守卫。谭安若忽想起:“那幅画呢?”
整个案子最关键的画,似乎并未发现。宋九安从口供中找出:“冯癸进入客房时,刀疤手下确实见冯癸手中抱着何物,形状像一副卷起来的画。”
随后,无论在口供中,还是现场发现线索中,都再未见过此画。“画,失踪了?”
“或许是被凶手带走了,”谭安若对比着咬痕,“凶手杀了人,又在死者手腕处留下咬痕是为何?”
此行为,对凶手究竟有何特殊意义。谭安若看向宋九安:“或许我们该再回冯癸案发地瞧上一瞧。”
当日沈枢急着赶他们走,谭安若还有很多地方都未曾查验,如今再回来重要物证已经被刑部带走,房间贵重之物也被带走。刑部留下看管之人解释:“此乃赃物,已被上缴。”
谭安若与记忆中房间对比着,此处白玉花瓶被带走,此处打碎的茶盏也被带走,其他贵重之物都不在,整个房间空落落,只剩下床与柜子还在原地。兰池憋不住话,直接问着看管:“你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