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恰好与冯癸有关。”
“那宋兄请。”
沈枢侧身让宋九安审问,却并未离开,他要保证人证安全。宋九安还未开口,两个下人慌乱之中什么都交代了。“我家公子失手杀了葛以骞,磕到葛以骞头的箱子被我们烧了,画被我们公子随身带着,但我们可以作证,大人能不能算我们将功赎罪。”
宋九安不忍现在告诉他们真相,只问道:“你们确定当时葛以骞死了?”
“流了好多血,公子说他浑身都凉了,肯定是死了。”
“是你们将葛以骞房间打扫了?”
“是,公子怕留下什么对他不利的证据,我们就将房间打扫了,好混淆视听。”
宋九安觉得此举真蠢:“被烧的箱子里面有什么?”
“那是个空箱子什么也没有,不过里面沾了些泥。”
宋九安声音忽然提高:“也是你们在葛以骞手腕上留下的咬痕?”
听见咬痕,原本在旁听审的沈枢也紧张起来,不为别的,只因冯癸手腕上也有一处诡异咬痕。“什么咬痕?”
“我们只是将屋子打扫干净,将葛以骞放到了床上,我们没有留下什么咬痕。”
竟不是他们所为,宋九安再次看不清这起案子,不过也可以肯定,葛以骞并非自然死亡。“多谢沈大人,我已经问完了。”
宋九安道过谢,带着兰池欲赶回大理寺,谭安若的验尸结果应该也快出来了。沈枢却不舍拦下二人:“宋兄,你方才说什么咬痕,可否同我讲讲这起案子?”
“沈大人本领不凡,”兰池嗤笑一声,“想知道,像我们当时一样自己去查啊!”
沈枢不恼,好脾气道:“兰大人对我似有误会?”
兰池瘪嘴欲发作,宋九安先一步告知:“此案似与冯癸案有所关联,只是大理寺目前也还在查,所知线索不多,无法告知沈大人。”
“无碍,”沈枢轻松一笑,“说起来冯癸案甚是古怪,偏还有个冯侍郎在里面捣乱,很是难查,说不定到时候还需要请宋兄帮忙。”
宋九安婉拒,懒得与沈枢打太极,先一步离开。大理寺内,谭安若也已验尸完毕,正处理好死者就碰见回来的宋九安两人。“大人回来的巧,”谭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