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人可还有印象?”
闻名,冯侍郎感慨:“此子是我冯府从前管家之子,聪慧机灵文采也好,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不知道要好多少,我知晓他家境贫寒,常请他到府中教导我儿读书,奈何我儿实在顽劣常刁难于他,不得已我便给他介绍了其他世家公子,怎的,可是此事有何不妥之处?”
冯侍郎有些许紧张,恐是担心葛以骞出了何事,连累自身。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宋九安也见多了此种情形,冯侍郎如今还能心平气和与他们谈话,有些人会直接红脸将他们轰走。“葛以骞死了。”
“什么!”
冯侍郎惊讶过后竟还有几分惋惜:“此子聪慧心善,若是他日能高中为官定能造福一方百姓,不曾想天妒英才,可这与我冯府有何关系?”
“住葛以骞隔壁的才子说,葛以骞死前,冯公子曾去过葛以骞住处,也不知当时贵公子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我这儿子不爱和我说话,他去见过谁我也不知,”冯侍郎瞥向棺材,“如今我儿已去,怕是不能告知宋大人真相。”
宋九安不慌不急:“那可否让我们见见冯公子身边的下人。”
冯侍郎并不情愿,当即吞吞吐吐。宋九安知他的顾虑,担保道:“冯大人可在旁听着,我们只想知道当日冯公子与葛以骞发生了什么,别的我们一概不问。”
对方都退步至此,若是自己再拒绝怕是会得罪宋九安,冯侍郎心中权衡,得罪个宋九安倒是没关系,可得罪宋九安他爹,自己这本就快保不住的仕途或是真就保不住了。冯侍郎勉强答应,他唤来两个下人,眼神示意过两人,不该说的就千万别往外面说!“那日你家公子去见葛以骞,是为了何事?”
宋九安问话,两个下人却低着头暗中瞥向冯侍郎,不愿开口,待冯侍郎点头应允,两人才回道。“公子是去找葛公子叙旧。”
“对,公子说有些学问不懂,就去找葛公子请教顺便叙旧。”
“是如此吗?”
“是如此!”
宋九安纳闷:“那怎么你家大人说,你家公子不喜读书,不喜读书之人又怎会专门去找人问学问,是你们在说谎,还是你家大人在说谎,本官该信谁的?”
两个下人面色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