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还想说什么却悲痛的无法出声。“兰池,你在干嘛,”宋九安呵斥,“还不将人分开!”
兰池扶着老葛离开,妇人还不依不饶见老葛走了,冲到宋九安面前:“大人,这人死我屋里,我可怎么办啊!”
宋九安往后退了步,没让人碰到他:“这整个院子都是你的,还是说单这间屋是你的?”
妇人指着整个院子:“整个都是我的,大人,我可是正儿八经的买卖,房那都按规矩租出去的,人也不是我杀的啊!”
?“没说是你,你紧张什么。”
宋九安见隔壁房门紧闭,问道:“这屋有人租吗?”
?“有。”
“整个院子,租客多吗?”
“大人,洛州的房就没有不好租的,我这儿院里都住满了。”
“那都租给什么人?”
“我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一看就不好惹的,我这儿的租客那都是穷苦读书人。”
“是嘛,”宋九安语气严厉,“我倒想看看都是些什么读书人,胆子那么大,人死了几日都无人发觉,或是发觉了故意欺瞒不报!”
他们进院子就闻到味道,这里住的人不可能闻不到。妇人受了惊捂着胸口:“大人,我这里住的都是贫苦读书人,平日里他们邻里之间相处融洽,不可能杀人。”
“你有证据吗?”
“啊?”
妇人脸抽搐着:“那没有……”“大理寺办案,都给我出来!”
宋九安一声吼,院子原本紧闭的房门纷纷打开,有人伸出头一脸茫然,有人一脸无辜。唯有葛以骞隔壁的人惊恐伸出头,他眼底发青似几日未眠,脸色发黄嘴唇干裂,活像个鬼:“葛以骞,真的死了?”
?宋九安一把将他揪出:“你知道什么?你就住在他隔壁没闻见味吗?”
他说话声音颤抖:“闻到了……”“为何不报官?”
“大人,这事儿太邪乎了!”
他坐在地上抱着头:“我不敢报官,这几日我连门都不敢出门啊!”
葛以骞隔壁住的也是个家境贫寒的文人,名唤苏承,苏承格外恐惧,说话间甚至都不敢看葛以骞屋子一眼。苏承说话语无伦次,前面说了大半废话,后面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