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回答。告诉他是因为她想留下来打听祖父的消息?那自是不能说的。谭安若打开宋九安的手,自知理亏有些愧疚低下头:“我,没跑赢。”
沈枢带着刑部的人将这些人贩子都控制住,见两人之间气氛低沉,趁机温柔关心着谭安若:“谭姑娘,逃走的姑娘们都已经接到了,你可有受伤?”
“无碍。”
谭安若拿出手绢拔起地上的箭:“大人,你可否看出这箭的出处?”
宋九安心绪平静下来,手接过:“用材讲究做工细致,能用的起的人必是达官显贵。”
谭安若指着地上刀疤的尸体:“我怀疑这是杀人灭口,刀疤背后还有个主子,这主子才是一切的幕后真凶,可惜刀疤什么也没说,就死了。”
沈枢闻言,看向其他人:“你们可愿将功赎罪?”
刀疤的手下都被五花大绑跪在原地,有的不服气瞪着沈枢,有的胆小便喊着求饶。“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头儿背后那位主子是谁,从来都是头儿和他单独联系。”
那便是没有线索了。谭安若想起昨日的买家,问道:“关于买家的身份你们可知晓?”
“买家都是头儿负责联络,到此处之前买家都会穿上黑斗篷戴上面具,防止我们见到他们的真面目。”
“不过,昨日突发意外,那个买家如今还住在客房,不曾离开!”
沈枢闻言,派人去客房抓人。宋九安瞥了一眼这些人,道:“你们是如何干起这行来的?”
“我们都是跟着头儿干,头儿说要带我们发财,我们就来了。”
“那你们头儿又是什么出身?”
“头儿说他本姓齐,家里曾经是皇家御用锁匠,后来获罪家道中落,头儿年幼时被人追杀脸上留了疤,命大没死逃到山上做了土匪。”
“原来是土匪出身!”
“不,我们头儿原来是个锁匠,头儿做出来的锁可精巧了,哪怕是善于开锁的江洋大盗来了都打不开。”
“所以,你们就用这锁囚禁这些女子,”谭安若冷笑着,“好好的手艺,竟被你们如此玷污。”
若祖父知晓他当初帮的是这样的人,不知可否会后悔。这些手下是问不出什么,被带走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