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将令夫人接回来?”
一时,江醉被怼无言,他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兰池却格外赞同谭安若的话,附和着:“谭姑娘此言有理!”
谭安若浅浅笑着:“江公子说自己前夜没有出门,可你却知道禅房院中树枝在夜晚被风雨折断的事情。”
江醉略微有些气愤:“这有什么?”
“这没什么,”谭安若缓了口气,“不过我从宋大人禅房出来时那树枝都还未断,我问过僧里僧人,他们都猜是昨日清晨挂大风时,风不慎将树枝吹断的,因为他们没有亲眼看见,只能猜测,可江公子却能准确无误告诉我,是前夜风雨压断了树枝,江公子前夜出门了吧。”
江醉表情依旧淡定:“姑娘,这能证明什么?”
谭安若叹了口气:“江公子为何不愿意主动说呢,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江公子前夜出去,也不过是去接贵夫人灵位而已,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倒是江公子如今几番隐瞒,像是另有事情瞒着我们一样。”
他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江醉有些犹豫。趁机,谭安若继续说道:“树枝落下来的时候不慎砸到江公子了吧,江公子的衣服应该还被不慎划破了,宋大人派人去江公子房里查一查就知晓他是否说谎。”
“别!”
江醉慌忙阻止。“我前夜确实出去过,前夜那么大的雨,我夫人会害怕的,所以我出去接她回来。”
宋九安背着手:“既如此,为何说谎?”
江醉悔恨不已:“怕你们怀疑我。”
宋九安:“那为何昨夜又敢承认?”
江醉捂着胸口:“已经死了两人了,这次我还亲眼瞧见了,我不站出来良心过不去!姑娘,你又是如何只晓得?”
“那树枝划破你的衣裳,雨大,你着急脱身却反被勾掉了一根线,”谭安若拿出小心保存的物证,“全寺只有你整日穿白衣,这定是你身上的无疑。”
昨日,他早早就躲开了并未被挂到,所以只能是前夜树枝落下时不慎挂上去的。她是个仵作,任何时候都要细心观察,摔倒那一刻她就发现了这根白线。“在下佩服!”
江醉解释:“前夜我出去只是接我夫人的牌位,并未做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