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陈大海往旁躲着,“好歹我也是公主的人,大人还是给个面子行不行,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和明诲的关系嘛,我们确实认识,他说他不想待在这个寺里苦修一辈子,想让我帮忙把他引荐给公主。”
毕竟谁都知道榜上公主,那便从此吃穿不愁,靠着公主在洛洲城里横着走都没问题。宋九安提高了声音:“你今日去旧佛堂可是和明诲有约?”
陈大海鼻子抽动,拉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确实约了他,毕竟也不能白帮他引荐,他总得表示一点不是,这种事儿又不能放在明面上来,明诲说旧佛堂隐蔽,我们就约了旧佛堂。”
宋九安怒目圆睁:“你这是在卖官?你可知卖官是何罪?”
陈大海连连摇头:“大人,不是卖官,我们这种人就是给公主逗一乐儿的,不算当官,大人您这样才是。”
宋九安暂且放过他:“你看见尸体后可动过尸体?”
陈大海神色惊慌:“我哪儿敢呐,看见尸体后就被吓死了,哪儿敢动他。”
谭安若一直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总觉得有些许不对劲,还有陈大海与她的距离,似乎在宋九安每次问话之间越靠越近。宋九安追问:“你与明诲除了这些关系,可还有什么隐瞒!”
“大人,我每天要监视菩提寺的修建进度,责任重大没有那么多时间,我和明诲就这么点关系。”
陈大海说着语气还有些无奈:“大人若想给我安个什么罪名,也随便。”
他忙?忙着每日喝的伶仃大醉?谭安若心中暗叫不好,陈大海在混淆视听拖延时间,瞧陈大海在不知不觉间又悄无声息朝她靠近了些。“你撒谎!”
随着宋九安说话声响起,陈大海目光落在谭安若身后,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陈大海立刻朝谭安若扑了过去。谭安若余光扫到了宋九安剑刃的光,他出剑很快,陈大海的反应也很快,手中竟出现一只小毒虫朝谭安若飞去。那是南诏的蛊虫!宋九安的剑锋朝蛊虫刺去,陈大海得了机会手用力朝谭安若脖颈处抓来。他速度很快却没有谭安若快,谭安若袖中挥出一阵烟雾,陈大海立刻倒地不起。宋九安收起手中剑嫌弃瞥了一眼已死的蛊虫:“南诏毒物果然是从这里流通出去。”
抬脚朝陈大海踹了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