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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未来。”
他在往来石中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他看到自己的头发、睫毛、眉毛又一次变成了雪白色，就连眼睛也和晨曦的眼睛一样变成了白色透明的。只是他全身都是破碎痕迹，身体一点点化作粉尘飞散在空中。
“九儿，我可能……没办法一直陪着你了。”
明明都已经想好了可话到嘴边他依旧做不到直接说出看到的。
初九心脏一紧，满眼无措：“什么叫没办法一直陪着我？你要去哪？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她说着说着激动地坐了起来。
怀里空的那一瞬心跳随之漏了一拍，反应过来后他左手撑着床面将身子撑起来一些，抬眸伸手环着她柔软的细腰：“九儿……”
手上稍稍用力想让她重新躺在床上回到自己怀里。
初九皱着眉看了看他顺着他的力道重新躺会他怀里，想到一个可能红了眼眶，把头埋进他颈窝闷声道：“星星……看到了什么？”
这个答案她想知道又怕知道。
墨星阑紧紧抱着她，咬着下唇犹豫良久还是决定将自己在往来石中看到的告诉她。
初九听完身子僵了一瞬，身上的温度渐渐冷却，可她还是不敢去相信，哪怕是从墨星阑嘴里说出来的。
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话是这么问，可泪水已经蒙上眼眶，下一瞬便要滚落出来。
墨星阑看得心疼，低头在她眼角吻了吻，仰头将她的后脑勺按进自己颈窝。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缓缓吐出，声音轻柔却不是回答她的话。
“九儿，我在凤戒中种了好多灵植。以前和初文轩初小十挖的小河里也装上了灵水。你记得每天抽点时间出来给灵植浇浇水。不然它们就不长了。”
“不……”听着他像是交代后事般的话语声初九动了动身体想从他怀里出来，让他不要再说下去。可身体却被墨星阑紧紧抱着。
若是用力她又怕伤到他，只好收住力道恳求：“星星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肯定看错了。”
到底是不是看错了两人都心知肚明。往来石中看到的过去和未来又怎会看错？可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