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阑轻笑道:“你这些天每顿都喝,你说是不是人喝的?”
说罢舀了一勺汤药递到她嘴边:“赶紧喝了。”
初九捂着嘴巴和鼻子连连摇头:“不喝。”
眼里心里都是抗拒:“我觉得我昏迷这么久都是这玩意儿造成的。”
“……”墨星阑无语,“你是医师我是医师?”
“可是这味道太奇怪了。”她摇头。
“那你把鼻子堵上不去闻。”
“……”
也只好这样了。
于是她一只手捏着鼻子,把勺子里的汤药喝进嘴里。
“唔……”
刚进嘴她面部一僵,药就从嘴角流了出来。
僵着嘴巴支吾:“太难喝了,根本就不是闻不闻的问题,呜……”
“难喝也得喝,谁让你这些天反反复复发高烧。”墨星阑蹙了蹙眉沉着脸,用衣袖把她嘴巴上的药渍擦干净。
“……”
初九瘪着嘴盯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怪味飘进鼻尖。忽的意识到什么。
她说呢这药怎么又苦又甜的,这甜味不就是他血的味道嘛。
侧头看向他,瞬间怔愣住了。
才发现他面色苍白,比她这个伤员还白得过分。
垂下眼眸把碗主动接过来。
墨星阑疑惑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就见她端着碗一口把药闷了下去。
“九儿!”他赶紧接过碗,惊恐的看着那空荡荡的碗,又看了看她。
只见她面色铁青的捂着嘴,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初九长舒一口气,瘫痪似的靠在他身上,瞟了震惊的他一眼摆了摆手靠在他身上,眼底滑过疑惑。
说起伤,她怎么感觉身上一点也不疼?
难道在她昏迷的这几天她身上的伤就已经痊愈了?可是怎么可能?她身体没那么强大的自愈能力。除非……
她抬眸看着他,见他不仅面色苍白,额间还有丝丝汗珠。
他莫不是又喂她心头血了?否则她身上的伤怎么会好得这么快?
她想问,可刚张嘴又闭上了。
问了他也不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