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柠带给夏衍一股很不舒服的气息，这种气息连夏衍自己都说不上来。
可却真实存在。
“十三人众执行官第二席的女巫么……我可没忘了，世人对这位执行官的评价。”
“阴险狡诈的女巫，将谎言编织成最可口的苹果，诱骗人吃下去的同时，也将剧毒带给了对方。”
“这可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毒蛇呢……”
夏衍漆黑的眸色微微沉了沉。
他清楚，十三人众内，并不是所有执行官都是同一个脾气。
不然，亦正亦邪的外号又是从哪儿来的？
夏衍可不敢指望，所有执行官都像贾鹤鸣一样是个傻子。
对于杜柠，夏衍自始至终都留着三分戒备。
“那两个女娃娃啊……你不用担心，她们确实没生命危险，嘛，当然了，如果不是我凑巧在这里，她们估计早就死了，成为这片死寂沉沉的大地中的一缕亡魂。”
杜柠耸了耸肩，表情很受伤：“想不到我都对你开诚布公成这样了，你却还是防备我，唉……当初组织内部，我可是坚定支持你和尊上的恋情的。”
“我是下雨（夏羽谐音）cp最忠实的粉丝呢。”
杜柠捂着胸口，眼角甚至都冒出了晶莹泪光，“明明是你们这对cp的粉丝，却要被你这个正主怀疑，好受伤，我真的好受伤……”
夏衍：……
“既然两位少宗主没有生命危险，还请前辈带我去看看吧，让我对顾清寒有个交代，不然我终究放不下心。”
夏衍朝着杜柠抱了抱拳。
至于对方所说的什么“下雨cp”……
没听见，夏衍全当什么都没听见。
“嘁，狠心的男人。”
杜柠撇了撇嘴，随即似乎被自己的硕大巫师帽遮到了视线，抬手扶了扶有些滑落的巫师帽。
略微整理过后，杜柠脸上的笑容，却是瞬间一变。
虽然还是在笑，只不过，此时的笑意却变得有些冷冽，一抹无形的肃杀充斥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