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幽幽一叹。
在她们这些世间至强者的角度来看，之前统一认为，在第二次灵气潮汐到来之前，不可能找到a级之上的路。
a级，就是第一次灵气潮汐的极限。
顾清寒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直至今天烛归晚的到来，动摇了她内心的想法。
如若金丹之法真的可行，那么，在第二次灵气潮汐到来之前，达到a级之上的境界，这会给月宫带来多少好处？
顾清寒光是想想，都能感到心中涌上一片火热。
“妹妹所说极是。”
烛归晚有些心不在焉，这副状态从她突然感知到了什么后，就已经出现了。
顾清寒看出了这一点，狐疑问道：“姐姐怎么了？方才在晚宴上就是如此心不在焉的模样，发生什么了吗？”
“既然你问了，吾也不瞒你……”
烛归晚顿了顿，幽幽一叹，“吾感知到，原本气息微小到淡不可闻的第二位龙皇，就在刚才，气息却突然暴涨了数十倍。”
“估摸她的修为，已经无限接近于吾了。”
烛归晚啧了一声，攥紧了双拳，“早知就不该养虎为患，当初就应该把整个江市翻过来，也要找到对方，如今终究还是……唉。”
“对方羽翼已成，吾想要斩杀掉对方，恐怕也要付出一些代价来了。”
烛归晚的脸色很不好看，本来可以轻描淡写解决的对手，居然才过去这么几天，就已经成长为无限接近自己的地步了。
养虎终成患！
“原来是这样？那……那姐姐快去，如若不嫌弃的话，妹妹可以跟着一起，我们二人联手，一定可以成功斩杀对方。”
顾清寒一听，顿时有些焦急。
只因她也清楚，第二位龙皇出世，对于烛归晚这位龙皇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