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糖纸给的也足,味道相当好。
但对方不知为何,突然就不干了,一连好几天,夏衍都没看到对方的踪迹。
就像在京城彻底消失了一般。
直至夏衍把这件事情说出,询问顾念念的时候,对方的表情夏衍至今还记得。
像笑,又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你躲过了一劫,臭小子。”
良久之后,顾念念才喃喃的吐出一句话来。
夏衍虽百思不得其解,但这句话听入心里,却仿佛一块寒冰,凉的夏衍在炎热的三伏天如坠冰窟一般。
自那以后,夏衍再也没去过那条曾经有一个卖糖葫芦的商贩的街道。
……
某天午后。
此时的顾家,阳光明媚,午后的太阳直晃的让人打瞌睡,院中蝉鸣不止不休。
在顾清寒的闺房内,夏衍盘膝坐在软榻上,手肘支在小桌子上,支撑着他的头,昏昏欲睡。
顾清寒坐在夏衍的右边,专心致志的用毛笔书写着什么
炎热的午后似乎连吹出的风都带着一抹温热的催眠,夏衍的头颅时不时低下,继而又抬起,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可以了,呼……”
顾清寒将毛笔放在一旁,拿起刚刚书写好的宣纸,满意的打量着自己方才的杰作。
经过这半个月的学习,顾清寒已经初入门径了。
她本就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智力方面显然要远超常人,虽暂时还做不到用英语来交流,但书写已经没问题了。
这一点似乎是华国人自古以来的特质:华式哑巴英语,只会听写不会读。
“不对,还是有些错误,为什么我写出来歪歪扭扭,你写出来就那么好看?”
顾清寒逐渐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好看的柳眉蹙了蹙,百思不得其解。
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夏衍的回应,不由得扭头看去,发现夏衍此时已然睡眼惺忪,磕头不已,似乎下一秒就要睡了过去。
见状,顾清寒默默放下了宣纸,而后轻车熟路的从面前桌上拿起一块惊堂木,毫不犹豫拍了下去。
自从天气变暖之后,夏衍在午后给自己上课的时候,总是这副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