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动摇。
但当狈先生病危,他们牢牢看管狈先生,不允许任何人探病,自然引发了大家的不满。
这些魔道金丹真人也都有各自的小九九,狈先生从来没立什么少堡主,但就因为黔布是它的义子,这些人就这样称呼,可见都有其他心思。
“那姓戴的和姓朱的俩人,我好说歹说,死活不肯让我进屋探望。”
黔布把端盘交给手下,转身坐在院落里的石凳上,顺便随手设置了一层隔音阵法,防止交谈外泄。
周围五人在他身旁站立,跟着义愤填膺。
“哼!这俩人好生霸道,仗着资历老就独断专行,副堡主身为堡主义子,也拒之门外,真是岂有此理!”
“诶~不能这么说,也许咱们堡主,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呢!”
“嘘——你疯了!这话都敢乱说?”
“怕什么,反正堡主病危,那俩小子日夜守着寸步不离,咱们在外面还不能嚼嚼舌根了?”
“呵呵,不光嚼舌根,我们就是做点别的,他们恐怕也管不了!”
“比如呢?”
“比如”
“诶~hiahiahia~”
这帮人心照不宣的阴笑起来。
可想而知狈仙堡招的这帮人都是什么货色。
“话说少堡主,您给老堡主端的药,是真的吗?”
“那当然了!”
黔布理所应当答道。
“我还能搞假药给我义父喝?我可是最希望他能早日醒过来的,我还得靠他老人家给我撑腰呢!”
“也是,戴不动和朱兑友那两个奸佞之辈,总是在吹耳边风,说您的坏话。殊不知狈仙堡能发现壮大到现在,有一半的功劳都在少堡主身上!”
黔布歪着嘴笑了笑,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只可惜堡内最强大的妖兽大军,只听命于义父以及那两个人,我压根指挥不动,不然早早就要发动清君侧了!”
“少堡主好魄力!什么时候杀进去,我们跟着你一块干。”
“对!早就看不惯那俩卵蛋了!整天逼逼叨叨,故作高深,还真以为自己神机妙算,啊呸!”
“少堡主,索性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