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楼,不仅能工作,同时也可以生活。
而就因为这里吊脚楼林立,房租十分便宜,也被人称呼为重庆的贫民窟。
但就算是再贫困的地方,军统的人也从来都不会缺席。
重庆三号码头南岸的一处吊脚楼内,赵二海翘着二郎腿躺在藤椅上看着外面的江景,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生活是好不惬意。
作为军统站里从鸡鹅巷时期就一直坚守在第一线的老人,他现在能占住港口检查这么个美差,靠的除了资历之外,最主要的就是他之前曾经是少数能打入地下党的军统特务,而且从未被发现过。
虽然没有做出什么重要成绩,但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所以局里对他的安排也是最好的。
如果不出意外,在这里干上几年,等存够了钱,他就可以回到江西老家了。
“嗯……今天去尝尝柴尔德餐厅的牛排好了,听说他们那里来了个苏联的新厨子,这酸奶配牛肉我还真没吃过。”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赵二海便准备离开。
只不过还不等他拿起帽子,身后的破木门就直接被人一脚踹开,紧跟着就是一拳头直接捶在了他的后脑壳上!
人的背面最脆弱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脖子,另一个就是后脑壳。因为脑干就在这里,是最要命的要害。
即便只是拳头捶在上面,只要力气足够,也能让人瞬间产生眩晕感甚至是晕厥。
赵二海被打了一个趔趄,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一丁点,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盆冷水泼在脸上,他这才清醒了过来,但手脚都已经被捆在了凳子上,脑袋上也被套了一个麻布袋。
而就在他深吸了一口气,正在努力思索现在局面的这时,耳旁,一道冷漠的男人声音,伴随着铛刀的声音同时响起。
“赵二海,曾用名李光地,光绪十六年出生,江西人,于民国十七年加入复兴社特务处,任职于行动二处。”
“一年后伪装成日本留学归来的福建商人之子李光地进入上海,五月份通过学联组织的王慧加入上海特科,负责联络有心革命的学生,但在暗地里将所有通红倾向的学生名单全部发送给了南京本部。”
男人的声音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