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会议上亲口提过你的名字,中统这次真是想瞎了心。”
贺远对目前成都的局势有了一定了解,立刻有了干活的冲动:“站长,这桩将军遇刺案,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请求立刻介入调查。”
余鸣海十分高兴,看看他的脸色道:“你休息好了?嗯,看脸色是正常了,那好,我这就让房启明回来,把本案直接转交给你。你这一回来,咱们站里立刻有了主心骨,看来破案在即了。”
贺远回到办公室,向黎子祯要将军遇刺案的卷宗:“都是房组长拿着,他回来你就能看见。”
贺远于是就上楼看了看,果然,安幼贞和赵凤婵都不在,景云岚更是据说三天没回站里了,吃住都在通讯车上。
半个小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听起来就知道动静不小。
片刻,十几个行动科队员拥上楼来,房启明跑在最前边:“科长!贺科长回来了?可想死我们了!”
贺远微笑上前,和大家一一拥抱握手。
“贺科长!您在上海立的大功我们都听说了,我们以你为荣!”
“科长!太厉害了!现在我们出去都挺着胸脯横着走,人家一听我们是您的兵,都羡慕得不行。”
“贺科长!上海那些事太牛了,有机会您得给我们详细讲讲”
“哎,先把眼前这个案子跟科长说说吧,这件案子不破。我们出去都给科长丢人”
贺远道:“启明!站长说有一桩将军遇刺案,人死了,情报也丢了,是什么事情?”
“哦!就是这件了,您先看看卷宗,我再详细跟您汇报。”
房启明说着,把一份卷宗递过来。
贺远接过,对手下队员们说道:“你们都去休息,歇一歇,从今天起,我正式回来工作了,都给我养精蓄锐,接下来有得你们忙的。”
众人散去,只有房启明和黎子祯留在办公室。
贺远接过房启明递过来的烟,一边吸着一边看起了卷宗。
原来是一位隶属成都行辕的少将高参,在参加完重庆的一次高级参谋会议后,在回到成都时,于自己的寓所被害,死于勒颈和刀刺。
因为他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前胸有两处刀口是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