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点看了一下,还是没有日谍出现的迹象。只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是周日,贺远睡了个懒觉,九点多才起床洗漱,袁庆忽然跑过来,说站里有电话找他。
“说是警察局姓路的,等您接电话。”
路宝庆!他找我什么事?
贺远来到值班室,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就迫不及待道:“贺科长!我路宝庆啊,今天星期天,出来吃个饭吧,我请客。”
“老路啊!什么事要请我吃饭?”
“你来了再说,我在局里等你,越快越好。”
贺远一边换衣服一边想,八成又是中统想拿军统当挡箭牌的事情,路宝庆是系的人,看来马静雯分析的不错。
既然你们先给我下套儿,那就别怪我以牙还牙。
贺远来到警察局,徐靖宇居然也在,三人嘻嘻哈哈打了个招呼,气氛看似融洽,实则各怀心事。
徐靖宇亲自开车,三人来到成都最大,最讲究的饭店“宴宾楼”,放在前世,那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存在。
“贺科长!多日不见,风采更胜从前啊。”
席间,徐靖宇一顶顶高帽给贺远戴了上来。
“徐兄!老路!酒也喝了,人也夸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直说吧,别绕弯弯了。”
贺远抽着烟,剔着牙,直截了当发问。
徐靖宇打了个哈哈,看向路宝庆。他和贺远只见过两面,话没说上十句,求人都求不上,只能让路宝庆开口。
路宝庆说:“话说到这儿就不藏着掖着了,明天下午两点,一个书呆子叫郭公甫的,要在‘仁济学校’开一个演讲会,内容就是控诉咱们国府国党,现在是抗战时期,这老家伙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帮敌人嘛”
徐靖宇接过话茬:“他能说,咱们也能说,到时候市党部,我们中统成都站,还有保安总队都会有人到场发言,对抗这个郭公甫。咱们其他部门都是中层以上,有分量的人去,可是唯独你们军统,就只肯派过来一个小小的队长”
路宝庆接道:“少尉还是中尉啊,这也太过不去眼了,怎么也得派过来一个校级,或者科长级的人物吧。”
贺远撇了撇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