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仆工还要更孱弱一些,但她也早已身经百战,完全知道自己在战场环境中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虽然不便明说,但她确实在没有帝皇庇护的前提下取得过比你我都更辉煌的战果,而你却对此视而不见,只把她当成一碰就碎的陶瓷娃娃。”
“我没有——”
“——你有。你真该看看在地下监狱里,你见到她受伤了那时候你自己的表情。”桑托冷酷地指出,“在我看来,你在这件事上的过度反应不仅体现了你自己的傲慢,也令女士的能力与荣誉蒙羞。”
“首先,女士的能力与荣誉坚实得很,不会因为一点不公正的隐晦评价就蒙羞。”西吉斯蒙德立刻反驳,“其次,桑托连长。我反倒认为,你将女士‘能力与荣誉’的评价基准围绕着战场表现展开的思维方式,才是相当片面的。”
话音落下之后,桑托没有很快地衔接上下一句回应。空气在沉默当中迅速凝固,强烈的火药味令附近围观了这一切的年轻人们噤若寒蝉。两位万年之前、大远征时期的传奇人物在紧绷的气氛当中安静地相互对视,窗外随着时间推移而在雾气中逐渐扩散的金色光晕远远地散射到了他们的身侧,让这沉默的对峙看起来仿若一场圣裁。
桑托没有问,但西吉斯蒙德依然注视着对方被机械结构藏住了一半的眼睛,自顾自地解释:“诚然,女士的作战与指挥能力有目共睹,在战场上也夺得了许多胜利,但女士本身依然并非战士或者将领。
“帝皇赋予她权柄,令她做划定规则的审判者。她将要审判的对象是整个帝国,在银河中切除陈腐而不恰当的部分,以新的规则弥合伤口,以此带领整个人类种族继续向前。因此,她的荣誉和我等不同:
“我等是帝皇的士兵与武器,我等存在的意义就是在战场上挥洒祂的愤怒,实行祂的惩戒,因此灭绝眼前的敌人对你我来说,才是值得追逐一生的荣誉。对于女士,她所必须达成的伟业远不止于此,故而在战场上如何杀敌这件于我等而言毋庸置疑是荣誉的事,对她来说并不重要。藤丸立香当然可以,也有足够的能力这样做,但她并不在乎这些。”
钢铁之手继续保持着沉默,没有开口表达认同,但也没有反对。不过,桑托确实首先避开了西吉斯蒙德的目光,把头转向了窗外。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