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自己继续往下想。嘴上又说:“或许我先问问大贤者贝利撒留·考尔,看看他的库存中是否有什么东西能够解决这个问题。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向各大铸造世界发函询问,或者你同意的话,直接向他们招标。还不行的话,等我把眼下的大部分事情安排一下交托出去,我们一起回太阳系看看,问一下火星或者父亲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案——我猜你肯定也是想要回去一趟的,至少见见父亲。虽然他的状态不是很好,讲起话来比较……”
回想到了一些在生理和心理上都算不得愉快的经历,基里曼在说到这里时沉痛地叹了一口气。幸运的是,多恩并不是会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的事情纠缠的性格。他一边用叉子戳起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一边平静地说:
“拱卫泰拉是父亲交给我的职责。”他语气平淡,但和之前放松的平淡不同,这句话明显是一种被刻意控制过的平淡,“而我缺席得太久,毫无疑问,这是极大的失职。”
基里曼想宽慰对方,至少劝一句“别这么说”,可话到了他的嘴边之后,出口的却变成了:“谁又不是呢。我们都消失得太久了。”
一想到帝国残破不堪的现状,餐桌边上原本轻松的气氛迅速地低沉了下去。但很快,基里曼在最近这一年多来迅速生长起来的乐观主义又重新抬头了:
“但至少,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也回来了。”想到逐步回归的忠诚原体,帝国摄政觉得他还能在这个烂糟糟的磨盘边上多坚持着转上几圈,“从现在开始,一切也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