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肃。后者必须承认,自己那时候确实有点开心,但更多的还是莫名其妙:
“没事。”阿库尔多纳诚实,但也同样疑惑地回答,“一点飞溅的玻璃碎片还伤不到穿着动力甲的阿斯塔特。”
在那个瞬间里,克隆体露出了一个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我不是说这个。”
“那,您在说什么呢?”阿库尔多纳迷惑地向着镜子的方向看了一眼,现在,那里当然除开一个破碎的镜框和一地反光的碎片之外,什么都没有了。每一个碎片上都以不同的角度倒映着同样的克隆体和阿库尔多纳,在后者看来,一切都非常正常,没有任何值得特别注意的不同之处。
克隆体顿了一下,没说话。但阿库尔多纳因为这种犹豫而意识到了什么,又问:“您在镜子里看到了与实际存在的现实中不同的东西吗?”
克隆体挪开了自己的眼神,在确认了阿库尔多纳毫发无损之后重新站了起来,故作轻松地回答:“别多想。”阿库尔多纳熟悉这种态度,他因此知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他没有继续往下询问细节,也没有做出“这类事情发生的频率如何”之类的确认,只是像一个帝皇之子该做的那样,在确认实际上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损害发生之后,便安静礼貌地假装没有意识到上级一时的失态,从容自然地放过了这个问题。他想起藤丸立香和幻境里的福格瑞姆闲聊时说的一些话,并基于此做出了一些猜测,然后把这些猜测放在心里,在解决掉镜子的残骸以及附近的一片狼藉之后还顺便把财产损失的责任顶在了自己的头上。他在处理完这些事之后又等了几小时,认为克隆体已经成功从之前不体面的举动带来的不体面的情感当中抽身出来,才又跑回去确认后续:
“您确定您能自己对付镜子吗?”他这样询问克隆体,“要不要我们干脆找个理由,干脆跟要塞的仆役说我们不需要穿衣镜?”
“那就太假了,阿库尔多纳,因为这对我来说真的是生活必需品。”克隆体这样说,他也确实非常无法忍受自己在离开房间之前没法调整自己的衣饰——即便他已经开始声称“我不是福格瑞姆”,但他在自己的衣着打扮上吹毛求疵的这一点,还是和过去的福格瑞姆一模一样,“况且,我不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难以克服的困难。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