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扎特。”
“坏消息,正因此,我们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藤丸立香有点沮丧,但在转瞬间,她就再次调整好了情绪,“算了。在没遭受任何损失的情况下知道了有什么东西在搞小动作这一点也很赚,下一步就是查一下国教那边这次到底是谁在主张送礼,然后顺藤摸瓜……哎。”
“怎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猜到我又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处于被监管的不自由状态了。反正但丁战团长他们很快离开,我这边突然提一下安保等级也说得过去……赛维塔里昂人跑哪去了,这个活儿我正经地想派给他……”
“我这边翻出来的这个召唤阵怎么办?”戴比特突然提问,“我读不懂上面的字符,但或许这边的智库对类似的语言符号有所研究。”
“别研究了,直接烧掉。你现在就把它拿去焚化炉。”藤丸立香斩钉截铁地说,“这种启动机制不明的东西,就该让它赶紧消失。不幸中的万幸,这一次它凭安度西亚斯的缘分召唤出了一个不受控制的莫扎特,可下一次就不一定会在附近吐出什么来了。万一是个货真价实的恶魔,那大家都得遭殃。”
费若斯在这儿倒是显得很乐观:“虽说这种法术几乎没有混沌的气息,以至于能躲过圣血天使的筛查,这一点很令人担忧;但如果它召唤出的东西是类似上次那个蓝宝石之王那样的恶魔,仅在此时此刻的这艘船上,我觉得倒是不难应付。”
“但如果是恩奇都那种强度呢?”藤丸立香即刻反问,“命运召唤系统能做到的上下限本身就很离谱了,如果背后又有一个混沌邪神在暗中操盘呢?这里还是料敌从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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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发传教士利科克向迦勒底送出了那半打卡塔琳白葡萄酒的几个小时之后,米尔斯突然觉得身体有点重。
他没有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也没有意识到那只他全程没有碰过的木箱上在这期间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只单纯将自己身上发生的异常现象归结为最近这几天自己思虑过重,有点太累了;又或许极乐之主对他目前的进度也有所不满,因此选择小施惩戒。
这值得或许值得一阵赎罪祷告,不过他清楚,接下来是一段急也没用的时间——他全都算好了:以帝国圣人身边的安保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