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那种很不合时宜的诚实残酷地说,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些话对他自己来说有多残酷,“我死在最辉煌的年代里,没有真的看见军团堕落的结局。虽然我也知道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但我只有道听途说和冷眼旁观得来的间接经验。我与那些死在堕落的背叛与愤怒的仇恨中的兄弟不同,我确实能更理性地看待与原体相关的一切。或许这就是为什么维斯帕先选择让我来处理这件‘可能与原体有关’的事情——嗨,我都在些说什么……”
克隆体的嘴角为这些乱七八糟的表述扯出了一点优美的弧度,但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个笑容到底是单纯出于礼节,还是发乎内心的:“不论如何,我都感谢你,阿库尔多纳。但我想,接下来的路得我自己一个人走。”
“什么?不行!”阿库尔多纳立刻回过神来,“就像我一直强调的那样,您现在甚至没有一把趁手的兵器傍身!何况,移动的问题该怎么办?这片几乎空无一物的荒原那么大,至少在‘试做品一号’上——”
“——这是我的试炼。”克隆体语气坚决地打断了对方,“我已经明白了,如果不是我独自一人前进的话,试炼就不会开启。”
“没人提过这种规则!”阿库尔多纳反驳,但他隐约有所预感,这些苍白无力的语言已经无法阻拦对方的意志了,“我们回到车上去吧,只要花点时间,桑托肯定能想办法让它重新运行起最重要的功能的。我不是认为您不能应付什么可能存在的‘试炼’,我只是认为您至少不应该空着手去!”
克隆体这一次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他略微倾身,拍了拍阿库尔多纳的肩,说:“我感谢你为我担心。但相信我,我知道我自己该做什么。”
“您是怎么知道的!”阿库尔多纳急匆匆地追问,“还是有个声音在您的脑子里说话吗?您不应该相信一个莫名其妙只出现在您耳边的声音——那肯定是无生者的诡计!其中的十句话里有十一句是假的!”
克隆体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他是对同行的二人略微提过自己在刚刚从静滞力场中脱离开时产生的幻听的,但那在当下里并不重要。他只是再次对阿库尔多纳强调:“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接下来的路我得一个人走,阿库尔多纳,你回到车上去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