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疗法的实际效果还需要持续观察病患的状态,等到他们痊愈之后再添加。”
“……我会、帮您收好这些。”塞西莉亚修女带着困惑本能地回应道,“您之后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再次需要它们呢?”
“我不需要它们。是你们需要。”阿斯克勒庇俄斯说,“收好它,整理它,公开它,然后纠正其中的错处,完成其中因尚未因地制宜而不合理的部分。医学的进步不止需要个人的努力,也仰赖集众的探索。”
“——但是,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繁杂的课题,您作为发起人不准备继续统筹它吗?”
“不了,恐怕没有机会。”阿斯克勒庇俄斯提起了他的蛇杖,转身欲走,“这两天的工作非常充实,你们都是非常得力的助手。能让我甚至舍得花费脑容量记住名字的助手可不多。可惜的是我们大概不会再见——即便再见了,也不再是这一个‘我’了。”
塞西莉亚修女因这语焉不详的一段话而惶然无措:“我不明白——阿斯克勒庇俄斯医生,您要去哪?”
但阿斯克勒庇俄斯没有理会她的困惑,只是拿着蛇杖,大步流星地向着医务所之外走去。而他的身形就那样在行动间凭空化为金色的砂砾,光芒般地消散在空中。
“出诊。”他最后只扔下了这么一个词。
咪呜(六点)
奸奇:在和烟雾镜玩耍,勿c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