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及时地回想起在不到一周前流行在狮鬃号上的某段长度约十五分钟的视频文件,并及时地闭好了嘴,目送对方带着所有替换的衣服钻回到临时医务所的重重帘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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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到的时候,女孩已经醒了,正在床上抱着膝盖坐着,被子只盖着她的脚。她听见脚步声后,就转过头来怯生生地看着大包小裹地钻进帘子的藤丸立香,后者毫无阴霾地对她笑了笑:“早上好。”
“……早。”她有点呆愣愣地看着花花绿绿的成衣包装,说。
“省略掉所有不重要的前情,你现在得换衣服。”藤丸立香指着她身上那件单薄且沾了血的白裙子,上面的痕迹已经在干透之后变成了红褐色,“或许之前可以,但现在,你不能就穿这个四处乱跑。伱甚至没穿鞋子。”
说着,藤丸立香就拖过一边的椅子,坐在上面开始拆各种各样的成衣包装。那女孩陡然一下恍然大悟,仿佛到现在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件事一样,困惑地说:“……但之前从来没人想到这个。”
“朴素的衣着和赤足象征宗教上的苦行。一位圣人是这个形象是很恰当的。”藤丸立香一边拆一边说,“但我才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知道在帝皇不分给你灵能的情况下,你只穿一条裙子可能会着凉,没有鞋子就连路都很难走。”
“……我不确定。”女孩犹豫地说,“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了。‘他’离开了吗?”
“没有,‘他’一直在,只是我们想办法暂时切断了你和‘他’之间的联系。”藤丸立香回答,“与‘他’的联系紧密是好事,但你还没有学会该如何驾驭从联系中自然流淌过来的力量,如果不把你们隔开,或许一个星期之后你就会因此受到不可逆的伤害。不过这个是暂时的,等你学会该怎样调控之后,我们就会把限制解开——我真不该盲信星际战士的眼光,兰马洛克到底挑了些什么东西在这里!”
她拆了半天,得到的结果……怎么说呢,是衣服,尺码也对,但材质几乎都是些粗糙厚实的布料,款式上也只考虑了耐磨防风之类的实用性,因此难看得惊天地泣鬼神。另外,很理所当然但又很造成困扰的一点是,单从材质上来讲,这堆东西里唯一能贴身穿的,有且仅有袜子。
……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