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白的衣襟交织缠绕着染出了最艳的颜色来,她抵着他的下颚强势索取,夺取空气。
一寸一寸,皆不放过。
看桃花灼灼,朵朵绽开,于他眼尾彻底泛了红,江棠念才慢悠悠的松开了手。
第一次掰回一局,江棠念笑的很娇,眼角沁出了泪花也不罢休,有些倦了,就偏头乖乖的趴在他瘦削的肩侧上,侧脸干净白皙,呼吸有些紊乱,轻轻喘着气。
安妄下意识舔了舔唇,那抹柔软还令人记忆犹新,冷冽嗓音里是迟疑,“棠棠……”
知道他要说什么,江棠念懒懒道,“不原谅。”
这些事不可能就这么快掀过去。
“那棠棠想怎样?”他哑着嗓音问。
总该给他一个方向,不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江棠念想怎样?
嗯……她还没想好。
不过时间还长,不着急,她要慢慢想,怎么让他补偿。
姑娘唇间带着笑,手指揽着郎君的精瘦腰身,蜷缩在他怀内,声音渐低,“夫君,困了。”
瓮声瓮气的撒着娇,转移话题。
直白又不掩饰,就是吃准了他受用。
安妄静静打量了她两秒,起身抱着怀中人往室内走去。
“不想说那便不说。”
“来日方长,我以后慢慢还便是。”
…
玉墨自从那日从寺庙回来后,这几日都在避着炁沉走,无它,那日他说的话实在太过于惊悚,她至今都未完全消化。
可惜躲的过初一,终究躲不过十五。
她还是被他逮到了。
刚从外办完事回来,炁沉正准备去找安妄,抬眸就刚好看到一个缩着腰东张西望的小丫鬟,熟人。
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笑意盎然,喊道,“玉墨。”
听到身后那道熟悉声线,玉墨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后假装听不见,低头,加快了脚步。
炁沉挑眉,长腿微抬,直接追了上去,最后看准时机,提着剑运气踩着房梁上的砖瓦迅速落到了她面前。
玉墨一边走一边小声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因为说的太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