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分割感,带着些冷然涩情。
绛红衣袍下的腕骨冷白,此时青筋暴起,纵横交错,十指修长的不可思议,根根绷紧骨节分明,正扣着剑柄。
江棠念盯着他的手看了好几秒,想起了什么,眸子突然微微弯起,冲他眨了眨眼道,“我说,夫君难怪身体好,原来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呀~”
最后一个字,尾音拉的极长。
娇俏又妩媚,听着勾人的紧,像妖精。
安妄半挑着眉,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单薄眼皮掀了掀,不动声色的划过她发鬓的白玉簪,瞧了两眼,又淡淡垂下,阖起眸内情绪。
冷白手指拿着帕子细细擦着剑身,一寸一寸皆不放过,迎着姑娘清冷绝美的面庞时,突然毫无预兆的提剑抵着她的脖颈,剑尖锋利,距离脆弱脖颈处不过一寸距离。
他笑的漫不经心,“棠棠,说真话。”
他不爱听骗人的。
气氛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了起来。
桃花掉落,于肩头盛满伶仃,暂停。
白裙子落满鲜艳色,增添了无数美感,纤细腰肢束缚在衣带下,盈盈一握,随着浅浅的呼吸,衣衫会陷进去半分。
江棠念看着面前的精致眉眼,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恶劣想法,那就是……
美人突然主动伸着脆弱的脖颈往剑尖处靠近了几分,鸦羽色的睫毛微颤,粉嫩樱唇紧抿,想要承接他送与她的死亡。
安妄漫不经心的眉眼在此时瞬间齐齐崩裂,赶忙收了剑,避开了要害,却还是无济于事,在她的脖颈上,终究留下了淡淡浅痕。
寒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无人在意。
少年郎的腕骨青筋瞬间暴起,直接就掐进了柔软绸缎内,十指绷紧,力道狠而重,没有丝毫顾忌。
来人语气阴沉,咬牙切齿,嗓音冷的似雪山上的寒冰,令人惧怕,“江棠念,你很想死吗?”
江棠念疼的眉眼忍不住蹙起,嗓音却娇软的暗含哭腔,低低道,“夫君,疼……”
手臂要被他掐青了!
安妄顿了顿,松了几分力道,语气却依旧不肯低,“知道疼你还惹我生气?”
看着那双带着讥讽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