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多吃两碗饭吗?”
梁乙埋被怼。他郁闷的喘不过气来。“这是个啥人啊?莫不是这安王是个癫子?”
“安王,两国交往,必要的礼节还得有吧?”
“完全没有必要。有事就说事,没事就离开。弄那些虚头巴脑的干什么?
安国百姓给我的税银,可不是让我来接待你们的。”
梁乙埋深感无力。他觉得自己遇见了一个疯子。
孟奇送来一壶水。
“孟奇,还有哈密瓜吗?”
“安王,刚刚还有一个,被我们吃了。”
“那还有啥吃的,给两位使者来一点。他们觉得,我怠慢了他们。”
孟奇挠挠头:“安王,还有采摘的杏子。”
“那个也行。帮我洗一洗。那杏子上面有白毛,扎手上刺挠。”
“那我多洗两遍。”
“也别太用力,破皮相貌不好。”
梁乙埋的头要炸了。“这两个人说的是人间话语吗?他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就这杏,难道不应该去皮去核,只剜下杏果尖上的那点甜红,然后放在白瓷碗里,冰镇一会再吃吗?
就洗吧洗吧,就吃了?这是不是太儿戏?
“安王,你让他们给我来个蜜瓜。我不爱吃酸。一说酸,我这牙齿都软,口水都要流下来喽。”
李坤顺倒是会提要求。
“满足他吧。”潘小安对孟奇说。
“胖子都是吃货。你倒是挺挑剔。”
李坤顺笑起来:“说起吃,我倒是有点心得。这杏子也不是不能吃。但得用它来蒸鱼。
杏子与乐河鲤鱼,放在锅里一蒸,那酸甜口味,实在美味至极。”
梁乙埋摇摇头:“我不爱吃鱼,那鱼刺容易卡嗓子。但乐河鲤鱼,我十分喜欢。”
这次轮到龙柔茫然。这三个怕不是都是癫子吧?
梁乙埋与李坤顺都是老狐狸。他们见到潘小安的做派,只略微思索,便转换了说话的方式。
“安王,这乐河鲤鱼,我还能吃吗?”李坤顺说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