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做来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你们这些人都喜欢在天亮的时候打坐入定,初升的朝阳之气确实不错,有一种能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这感觉可真奇妙。”
云来双手往后一背。
望着男人的背影是说不上来的怪异。
他身上没有气。
可以
说是什么气都没有。
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
云来就站在他身边,却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他长的什么样。
但她能从男人的话中听出来,他不是一般人。
“怎么不坐啊?”
见云来没有动身也没说话,男人出声问,同时抬起了头。
在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云来看见了男人的脸。
那是一张三十岁的面孔。
很精神,脸上也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
他有一双微笑眼,说起话来整张脸和两只眼都是带着笑的。
陌生的面孔。
云来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切入了主题:“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男人有意思的看着云来。
放下了二郎腿:“啊,原来你不记得我啊。”
云来:“?”
男人笑了:“你小时候见过我。”
又是小时候?
云来歪头,认真的想了一下。
印象里没有过这个男人的身影。
他在说谎。
见云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男人笑出了声:“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不太相信。”
云来没说话,但她一笑而过。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男人放下手中的咖啡:“喝点咖啡吗?”
云来:“不用,谢谢,我喜欢喝茶。”
男人哦了一声,点头:“那来点茶?”
云来:“不用,我不喝陌生人的茶。”
男人:“我们认识,不算陌生人。”
云来:“你没告诉我你是谁,咱们就算陌生人。”
男人闭嘴,又端起了面前的咖啡。
气氛空前尴尬。
两人竟然都没有再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