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放到额头拜了三下之后又插进了香炉里。
这次,香没断。
但,炉子倒了。
香灰撒了一地。
咣当一声吓到了崔催催跟长空。
长空赶紧上前将香炉扶起,重新放到祖师爷的画像前,拈香插上,着急出声念叨:“祖师爷在上,弟子有错,切莫怪罪。”
崔催催则是叹了一口气,弯腰将她面前的香灰拂开,关忧出声:“前辈,你怎么了?从花容山开始就一直这幅样子,到底怎么了?”
云来不语。
准确来说,她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长空将案上的供果重新好,没听到云来说话,低头看她,像是猜到了什么,他缓慢开口:“云小友,你的道心就这么容易动摇吗?不过是看到了几十具骨骇,你就怀疑天道不公?这天下本就没有公平之事!你何必纠结于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