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开始熟了,又不愿让祝觉看出自己的怯场,强作镇定,“更……更快?人们不通常希望自己更加……更加……持久吗?”
“人跟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我最近的快乐阈值越来越高了,每次都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祝觉又叹了口气,对于走在欢愉之路上的行者而言,追求愉悦本就是修行的过程。但大脑是喜新厌旧的东西,刺激越多就越不敏感,直到最后彻底失去快乐的能力。
“你不能找个人帮你解决吗?以你的身份和实力,这些根本不是问题。”刻晴渐渐恢复了平静,以一种更客观的口吻指出这点。
祝觉摇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一个以权谋私的变态吗?”
“嗯哼。”刻晴眉毛挑起,“起码你在我认识的人里是最变态的一个。”
异于时代的认知,并不受大众欢迎的喜好,以及离经叛道的言行,似乎不是变态,就是疯子。
“那你对变态的认知还是过于浅薄了,我这样的都还够不着地板呢。”
两人在祝觉的住处说些有的没的,一个时辰后刻晴才独自离开。
等刻晴离开一会后,周围巷子的阴影、屋檐和垃圾桶里钻出几个人,隐晦对视一眼便快步离开,“他们谈话这么长时间,一定在讨论对策,谣言果然都是真的,必须尽快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