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身体如压顶之泰山逼近祝觉,单刃的斧头随之划向祝觉的脖子!
“gha!”
暴徒丘骂道。
祝觉来不及躲避,立刻放开西风剑,防止自己的身体被一同带过去,随后身体后倾,以左脚脚尖作为支点支撑全身重量,而右脚飞起踢向暴徒丘的面门,做出单脚铁板桥的动作,斧刃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划了过去。
连武器都丢了,暴徒丘见状想乘胜追击,却看到祝觉的臭脚逼近,只好暂时缩了缩脑袋,只等臭脚过去便要一斧斩下。
但等臭脚从眼前消失,竟有几道寒光从远处飞来,直指他的心窝。
“祝丘!”
沙包第一个发现祝觉有危险,喊来附近的弩手远远射击。
“吼!”
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本要斩下的战斧被暴徒丘以惊人的臂力扭转方向,在手中如龙卷般旋转,磕飞逼近的弩箭。
可击败祝觉的最佳时机,也在此刻错过。
祝觉从暴徒丘身下抽身离开,到一旁捡回西风剑,飞身而起,骑到暴徒丘的脖子上,剑锋抡起半月圆弧,奔着暴徒丘的后脑毫无保留地刺下。
暴徒丘能挡开远处袭击的暗箭,却躲不开贴脸落下的明剑!
吼——!
脑后遭到重击,暴徒丘脑瓜子嗡嗡作响,如发狂的蛮牛疯狂甩动脑袋,把祝觉甩出几米远。
没去理会后脑流下的鲜血,暴徒丘脚步颤抖着不再进攻,而是选择站在原地时刻提防祝觉跟弩手部队的攻击。
暴徒丘的战意在衰退,然而祝觉,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你不过来,我可就过去了!”
祝觉“去”字刚落,反过来主动冲向了暴徒丘丘人,只见他手腕抖动,手里的西风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斜着向上劈向暴徒丘的下三寸。
谁知丘丘人的身体结构与人类迥异,下三寸根本不是要害。
暴徒丘用裆部硬扛了一剑,转而调转斧头,试图砍下祝觉的脖子,奈何祝觉逼得太近,长柄战斧不方便施展,最终只是用斧身狠狠拍了祝觉一下,刃口稍微剐蹭点血。
祝觉闷哼一声,吃了个小亏,一个翻滚到暴徒丘的身后,抱剑旋身,削中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