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孔淑就要冒出更多恶心的形容词两人赶紧打断她的演讲。
“好啦好啦,别说了。”
木清辞眼疾手快往她嘴里塞了个灵果。
“该我讲了。”
收到她警告的眼神孔淑才歇了心思乖乖闭上嘴。
“我倒是没遇上这种事,我们碰上了夕雪宗的一支小队,带头的两个亲传都不怎么友善。一个不分敌友,拿着剑就要往我们身上砍;一个神色嫌弃,说我们和在泥里滚过一样肮脏。”
木清辞说着很是不可思议地站起身,伸直手臂在两人面前转了一圈。
“我们家宗服本来就是这个颜色,哪有她说的那么脏!”
“脏倒是不脏,就是不够好看。”
孔淑咬着果子点评道。
“小淑,姐姐劝你谨言慎行。”
木清辞想揍她的心蠢蠢欲动。
“不要叫我小淑,这样很没有气势。”
这样的威胁不知听了多少年,耳朵都起茧子了。
“方渚兮都能叫,我凭什么不能?”
“我大哥当然能,你不行。”
“凭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
孔淑理直气壮。
木清辞看她那副样子气得牙痒痒。
她就说方渚兮那好脾气会把弟弟妹妹惯坏吧,看看这妮子,尾巴都翘天上去了。
两个人打嘴仗时又有一人掀开帘子进入,水墨玄衣在看到桌上的栗子时停下了脚步。
云绾抬眸打量。
是个很沉稳的女孩子。
一头青丝被高高束起,干练而不失美感。眼瞳如水,但并不像沈鸣蝉那样暗含情意柔弱无辜。那是如古井一般的静谧,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萧条。
她注视的时间太长,连栗子都觉察到不对。
“你好?”
她出声询问。
会说话的毛毛。
那人眨眨眼睛,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
“桐澈,你别在这犯病啊。”
孔淑微微侧身,挡住了她看向栗子的视线。
“别用你摸过水耗子的手乱摸。”
“我洗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