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妹妹够坏啊。”
她顺手将一袋灵石放在桌上。
“我们做姐姐的自然不会让妹妹吃亏。”
得了吧,刚刚你可没付钱的打算。
云绾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异样后随手扔到了自己的储物袋里。
沈鸣蝉走后这里又是一片寂静,香炉里埋葬的火星烧断了干枯的草木。从新鲜水润到干枯腐败,从舒展的伸展到被细细研成粉末,紧密地压实后终于又在火光的推搡下一点点散开,变成一缕轻烟,颤颤巍巍回到生长的土地。
哎呀呀,难怪说不必放在心上,原来有人一直关注着。
云绾翘着椅子晃来晃去。
笨重的椅子艰难托着上面的人,底下却只有一个点接地。摇摇欲坠,像是弦上的舞者,明明脚下是万丈深渊却仍沉浸于舒展优雅的舞蹈。
沈鸣蝉入宗也不过一月左右,血狱宗的探子能这么快就盯上她估计也有她主动引诱的原因。
朝花宗,都这么喜欢用自己的烂名声来当挡箭牌吗?
她随着身下的椅子摇摇晃晃,以至于思绪都变得跳跃悠远。
五宗亲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她是其中一员,可好像从未看透他们。
云绾单手撑着脸,烦躁地想将椅子转得快些却突然发现卡住了。
好啊,连个椅子都和她作对。
她暗暗用了些劲,底下的椅子依旧纹丝不动。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抬眸望去。
艳丽的水华朱衬着一张风流多情的脸,狐狸眼微微上挑自带三分春色。
“绾妹妹呐,你可不能跟着你竹笑师兄学这些坏习惯。”
真不愧是亲师兄妹,一个云妹妹,一个绾妹妹,就这么爱认亲戚吗?
“玄枝前辈,你属猫吗,怎么走路连脚步声都没有?”
“怎么和师兄那么生分啊。”
他抬手将重心不稳的椅子安安稳稳按回地上。
“跟着他们叫玄师兄就行。”
玄枝挑挑眉,“或者你想叫哥哥也不是不行。”
“谢谢,婉拒了。”
云绾默默挪远了些,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