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话。
然而，话说回来，杨凌不愿让他继续说下去，嬴政自然只能抓紧时间提问，以免惹杨凌不快，被赶出去就得不偿失了。
“高人，您之前说从咸阳城东城门挖通到东荒山的道是为了什么？”
嬴政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继续道：“东荒山与咸阳城相距上百里，且已荒废数百年，大秦无人涉足。”
听到嬴政的话，徐福立刻皱起眉头，上前提醒道：“始皇陛下，我与师尊前两日刚从东荒山上下来。”
“高人虽为大秦之人，但早已超脱世俗，自然不能算作凡人。”
嬴政开口前自然想到了杨凌，但他未将徐福放在心上，因此显得有些不严谨。
不过，不严谨归不严谨，他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徐福是跟着杨凌一起去的，他们自然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
“我明白你的意思。”
杨凌摆手示意徐福退下，徐福站到一旁后，他才继续说道：“大秦百姓无人进入过东荒山确实，但这次血雨的根源并不在百年之内，也不一定是大秦之人所为。”
严格来说，东荒山已不能算作秦国的山峦。但因地处偏远，资源匮乏，成为荒废之地，无人问津。大秦统一六国后，它自然而然地归入了大秦领土。
正因如此，嬴政才认为血雨可能与东荒山无关，即便有关，也与秦人关系不大。然而，这只是他的臆想。杨凌从未说过东荒山和秦人有关，更未提及血雨之事。
话说回来，身居高位者多思多虑是常事，杨凌并不介意。
杨凌的话让嬴政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脸上闪过一丝羞愧。
“还有其他问题吗？”
杨凌抬眼看向沉默许久的嬴政，好奇地问道。
“回高人的话，没有了。”
嬴政被杨凌的声音拉回现实，立刻摇头回应道。
“那就去办吧。”
杨凌轻轻点头，嘱咐道：“此事尽量在三天内完成，否则无法阻止第三次血雨。”
现在他大致可以确定，咸阳城的血雨与东荒山上的邸丽湿婆神祭阵有关。上次祭阵只是被干扰中断了运行，并未被彻底摧毁。
而他们的行为按照南海的习俗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