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为止!请赐教!”
孟岫烟呼喊了声,他自个知道分寸,随后整个人就一个箭步冲来。
在两人不过十余步距离时,孟岫烟抽剑出鞘,一剑斜劈就朝沈与同脖颈位置斩去。
后者立即挥动手中刀刃,瞬间就将孟岫烟的第一次出手挡下。
锵——锵——
随后两人又是换招数个来回,沈与同分别击向孟岫烟的臂膀、大腿、后背几处。
但都被那黑红衣饰的少年给挡了下来,仿佛沈与同的每次出手都被他看破了一般。
沈与同出刀不断,孟岫烟亦是出剑不停,两人争斗不止,期间几次逼近车辆位置,沈与同都强行将其招式挡下,进而将少年郎屏退。
也正因为这样的举动,沈与同在比斗之中失利数次,身上出现了几处不大不小的伤口。
两人比斗的过程中,少年郎手中的剑,仿佛像活过来了一般。
剑刃的每一次挥斩,都好若一有人附于剑中,让剑身变得灵动飘逸!
又或者,是这孟岫烟出剑之时,其心意已经存于剑锋之上,每每心之所念,剑身必有回应。
就在此时,沈与同出刀慢了半拍,险些要被孟岫烟击中要害时,后者立即朝西雍门倒退而去。
少年郎嘴中念叨了一句:“无甚意思,也就那样走了!”
不等沈与同如何出声回应,孟岫烟就消失在了西雍门位置。
花尽赶忙上前搀扶沈与同,无计也立即去牵引马车进入城中,后面还有守城兵卒看着,他们必须尽快远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