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陈星俊眼神阴鸷的看了一眼陈东基。
难不成二叔你还想和我争顺洋集团社长的位置?
呵呵,你和三姑的股份,加起来都没有我手中的多,更何况我还有汉城日报作为盟友,以及一大批我父亲时代遗留下来的顺洋集团高管支持,你拿什么和我斗?
“不过既然要选顺洋集团的社长,肯定不是只有我能提名,不如,也给二叔你一个提名,我们叔侄同台竞技,公平公正公开的一决胜负?”
“我就算了。”陈东基表情悻悻,他斗不过手握大量顺洋物产股份的陈永基,当然也就斗不过现在的陈星俊,更何况现在他手中顺洋物产的股份,基本上都卖掉了:“可是星俊你刚刚说的话也有点道理,提名肯定不能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我提议增加一個顺洋物产社长候选人……毛贤敏董事,大家看怎么样?”
在毛贤敏生下顺洋家第四代长孙的时候,她的孩子就拥有了信托基金持有的1顺洋物产股份,是公公陈永基给的,作为孩子股份的代持人,以及汉城日报在顺洋家的利益代言人,毛贤敏顺理成章也就担任了顺洋物产的董事,到如今,毛贤敏也有竞选顺洋物产新一任社长的权利。
什么意思?
陈星俊疑惑的看了看陈东基,又看了一下自己老婆。
难道伱和我二叔勾结在了一起,想夺走我在顺洋物产的位置
这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汉城日报手中的股份,再和二叔三姑加在一起,已经足够对他形成很强的威胁了。
毛贤敏一脸平静,仿佛陈东基说的人,不是她一样。
这种场合,陈星俊又不可能停下来,找个僻静的地方和老婆毛贤敏把话说清楚。
他眉头紧锁,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安。
陈东基笑呵呵的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星俊啊,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只要你能够放下成见,与毛贤敏董事携手合作,肉还是烂在了锅里,可要是一意孤行,那结果可就不好说了,我们大韩民国有句古话,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白夜:“……”
虽说陈东基说的事情,大半是他指示的,但听陈东基这么说,也不由得被膈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