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使之发生蜕变。
就像柳娴和段文泽的区别，同为九品九阶，后者却远远不如她。
若非被柳娴拿捏住了，青面厉鬼也不会这样作践自己！
此时此刻，柳娴就静静地看着。
白夜的气息逐渐变得平稳，最终稳定在九品六阶。
“哈哈，不需要跑了。”白夜咧嘴狞笑。
“灵魂共生？”柳娴嗤笑。
柳家的手札有过记载，灵魂共生之后，两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不如一体双魂自由呢。
一体双魂本质上是两个灵魂，条件合适的话，还能分开。
而灵魂共生是将两个灵魂融合，变成一个灵魂，再无分开的可能。
通过手上的魂球，柳娴可以断定，青面厉鬼并未再次分魂，所以这次弄死它，就算是真的死了。
除非白夜彻底不做人，愿意分魂苟且偷生……
“你可知我为何选择此人？”
这是青面厉鬼的声音。
柳娴淡淡道：“因为他是异人，天生异力乃是身魂一体，比较克我。”
青面厉鬼：“……”
当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好歹让我装一下啊！
“我们可以合作……”
“喂喂，不要自说自话好吗？既已共生，你就别想摆脱朕！”
白夜十分不满。
灵魂共生的缘故，他得知青面厉鬼一直在暗中搞事，如果后者能全心全意辅佐自己，帝鸿皇朝未必会落得如此田地。
青面厉鬼所说的合作，其实就是让柳娴忌惮自己，一起离开惊鸿大陆之后，可以利用灵魂师的能力，说不定他们还能分开，各自安好。
说实话，白夜也想分开，和鬼物共生，自己还算是一个人吗？
分开是必然的，但不是现在。
柳娴将额前的秀发别到耳后，抬手祭出一件法宝，看模样是一把伞，红白相间，尖端镶嵌着一颗蓝宝石，散发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灵魂气息。
“这是双魂伞，我柳家的传家宝之一，已有千年历史。”柳娴好心介绍道。
白夜脸都黑了。
灵魂共生之后，本以为会有一战之力，谁曾想，人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