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在尽头的房间中看到他们在吾神的爱抚下哀嚎,最终化为华美的造物。”
赫本没有正面回答艾希恩的话。
“但没想到你,第一个进来触发法阵的是你,死神的力量没有将你同化,反而将本不该存在于此的你投影到我的面前。”
“现在我倒怀疑起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我亲爱的艾希恩先生。”
赫本围绕艾希恩踱步,似乎对自己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十分享受。
“我只是我,而你却不是赫本。”
“……”
“为什么要纠结于此处呢?”
“你大可以当做你误入了死神的领域,而赫本正是血债和邪教组织同流的接线人,不论我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你们都不会在乎,对吗?”
“为了重铸吾神的光辉,为了一雪他们国家的耻辱,你们一直都知道。”
赫本轻浮的摇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反应。
“那些瘟疫也是你们的神复苏的必要之路?”
“……”
“没有死亡,何来新生?”
“是大瘟疫让法尔坎特上下空前团结在一起,是死亡的力量让他们击溃了南方联盟,让卡波里德人暂时压下了对丹泽尔顿的野心,如果不是死亡,战争的反噬哪怕一丝都会让这个看似强大的王国轰然倒塌。”
“吾主得到了力量,法尔坎特得到了喘息。新生与死亡,我相信这算是一个比较合理的代价,尽管我更倾向于这是一场算是‘公平’的交易。”
“这就是你们让前后三场,规模甚至远播到洛恩克斯的大瘟疫席卷走数十万生命的原因?他们是鲜活的生命,不是你用来交易的筹码。”
艾希恩已经将面前的赫本归类于狂信的疯子,这群视人命为草芥的灵体教派根本没有交涉的可能。
“呵……哈哈哈哈……国家覆灭,那么她的存在将由还承认她的流民所证明,就像文森特的幽灵们至今仍游荡在他们被占领的广袤的遗土上。”
“但国家仍存,那么人存在的基本则将由国家本身来阐释,因为她存在,所以你被定义,从而享受着属于她的一切。”
“既然他们愿意为法尔坎特,他们的国家赴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