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老夫人仿佛下了什么大决心一般,咬牙切齿地说着。
“您这话怕是在白家的人面前也说过一会吧。
说来,小柒亦是有些好奇,您多少也是墨家的老夫人,墨少爷呢,更是实打实的墨家血脉。
如此尊贵的身世,为何会甘心在白家手下效力。
您难道不知?这墨家的嫡少爷在白家的嫡孙女面前,可是如何卑微行事的!”
像墨老夫人这样墙头草式的人物,所说之话,央柒是一个字都不信。
况且,墨翀可是墨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这样的人是自己的血脉,这才是墨老夫人打小疼爱墨翀的缘由:因为墨翀的存在,墨老夫人在墨家也算是扎下了根。
央柒此话一出,墨老夫人索性不装了,扫了扫自己身上的灰尘,冷酷道:“那小柒姑娘,是想要这么承诺?”
瞧见墨老夫人的真实面目,央柒倒无太大的变化:“墨老夫人怕是没弄清情况,那小辈我就先介绍介绍。
现在呢,墨翀,在我手上。
您,也在我的手上。
投诚是基础,基础您知道吧,就是没有基础,这俩人就掉下去了,没了。
可这有了基础也不够啊,还要夯实的东西,这样,我才能放心呀。”
央柒说得异常轻巧,说到基础之事时,还用手笔画了一番。
无论墨老夫人看在眼里是如何的情况,央柒只觉得自己讲的可是生动形象,易于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