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何,当时这些赏赐物件没有过明面,只是用普通布匹的名义入了库。
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央柒浅浅对自己笑了笑,最后检查了自己的妆容和衣服,这才带着人去了书房。
看了看四周,周围的暗卫和小厮都比之前多出了好些,央柒有些无奈重新闭上了眼,反正宋弘文现在对自己是怒极了、恨极了,怕是要让自己在屋外多等会,用来惩罚自己。
与其如此,还不如闭目养神,眼不见心不烦。
早有人将屋外的消息,递给了屋内的宋弘文。
这弘文知道央柒现下闭着眼,在屋外不声不响地等着,气急反笑地说道:“让她等,看看她能够坚持到什么程度。”
还说是跟着杨先生学习,这般的能力怕不是要辱了宋国公府!
央柒没有额外的动作,只是径直坐在在书房外等候着。
过了大半个时辰,宋央柒的耳边这才响起一阵声音:“让央柒给我带进来。”
央柒眯了眯眼,这是给自己的下马威用完了?
进了屋,央柒行了一个得体的礼:“爹爹。”
宋弘文顶着铁青的脸色,用力瞪着央柒:“听说你中午和太子殿下一同用膳,男女三岁不同席,宋央柒你知不知羞的!”
央柒望了望宋弘文:“爹,女儿不明白。”宋弘文这话,是要把自己的清白都毁了啊。
太子殿下贵为储君,之后的皇上,太子殿下的清誉事关重大,岂能容宋弘文在这叭叭了几句,就能定下自己的罪过,况且,自己又有何错?
宋弘文冷哼了一声:“不明白,你这么会不明白。”在宋弘文的眼里,央柒从出生起就带算计,小小的眼睛里有着看不见底的谋划。
央柒低下头:“爹爹,女儿当真不知。今日皇后娘年做了席面,除了太子殿下外,元漪公主也是一同用膳的。”
宋弘文没有接着央柒的话,只是接着说道:“昨日你为何会恰巧出现到元漪公主的旁边,又即使就下了元漪公主,这里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央柒低着头:“爹爹,每月定期查账,乃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否则就担心下面的人做手脚。至于这路程,我每次往返都走的是这一条路。”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