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柒对此也很熟悉,默写起来的速度也很快。
“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谨身节用,以养父母。此庶人之孝也。故自天子至于庶人,孝无终始,而患不及者,未之有也。”
这些话央柒只觉得可笑,父慈子孝,只有父慈才能子孝。宋弘文对自己可有半分的父女情分?怕是只恨自己没有随娘去,给他留了麻烦。
央柒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让任何人进去。外头的贺妈妈和祝嬷嬷急得不行,心澈已经把今日在正屋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俩人只觉得心惊。
贺妈妈亲眼见到宋弘文当年对待夫人的薄情,却没想到对待自己的骨肉也是跟仇人一般。
任凭外头的人如何说,央柒也不曾让她们进屋。这个时候,央柒只想一个人待着。
小时候,央柒每次在外头受了欺负,都会回院子和贺妈妈倾诉,难受时还会大哭一场。
可现在,央柒只想一个人待着,静静地待着,没有述说的想法,也没有美好的愿望。
过了寅时,天刚擦亮,央柒这才从书房里出来。
贺妈妈连忙端了在炉子上热着的红糖水:“小姐,快喝些红糖水,祛祛寒气。”
央柒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昏的不行,看着贺妈妈递过来的碗也没推辞,一股脑地便喝了。
祝嬷嬷见央柒的脸色非常不好,连忙伺候央柒换了干净舒适的衣裳。
可一碰到央柒的身子,祝嬷嬷这才发现央柒整个人都烫的不行:“小姐,你这是发烧了。”
央柒眨了眨眼,觉得眼前的祝嬷嬷越来越模糊了,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祝嬷嬷眼疾手快,立刻抱着央柒。接着,在贺妈妈搀扶下,伺候央柒躺在了床上。
央柒病的突然,可临湖院的众人并没有乱。
贺妈妈搭了搭脉:“小姐现在烧的厉害,还是要请白大夫过来。”白大夫是国公府专用的大夫,这还是因为徐氏担忧央柒得天花寻上的。
心澈忙说道:“我现在就去找二夫人。”
祝嬷嬷忙开口:“不,你去找老夫人,心云你去找二夫人。心澈,你现在就出发,心云,你先过来搭把手。”
贺妈妈听着祝嬷嬷的吩咐,看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