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朝廷这样竭泽而渔的搜刮江南地区,又怎么可能让方腊做大做强呢?当时百姓们无不箪食壶浆吸引起义军,那时候的乡亲们,谁知道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呢,肯呢过很多人都在后悔欢迎欢迎叛军了吧,不过无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
两人望向远处,只见一条蜿蜒的小路隐没在黑暗中,那是百姓们外出逃荒的必经之路。此刻,或许还有无数百姓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这条路上艰难前行,寻找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生机。“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李星群喃喃自语,声音被夜风吹散,“在这乱世之中,不管是谁当权,受苦的永远是底层的百姓。咱们这小小的客栈,在这风雨飘摇中,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花花握紧了拳头,“师傅,那咱们就什么都做不了吗?”
李星群摸了摸花花的头,“咱们能做的,就是在这客栈里,为那些路过的百姓,提供一碗热汤,一张暖床。让他们在这无尽的苦难里,能感受到一丝人间的温暖。或许,这就是咱们的一点微薄之力了。”
两人静静地站在屋顶,望着这片破败的小镇,久久没有言语。风依旧冷冷地吹着,带着远方百姓的哭声和叹息,可他们心中,那一丝想要守护的信念,却如同一盏微弱却顽强的灯火,在这黑暗中摇曳,却始终没有熄灭。 过了许久,李星群转身对花花说:“走吧,咱们回客栈去,说不定还有客人需要咱们的帮助。” 师徒二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缓缓消失在屋顶的楼梯口,而他们身后的小镇,依旧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之中,仿佛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给那些灾民一碗饭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做好,可跟我们没有关系啊。”把花花送回了小院内,李星群才回到房间之内就听到了,白飞说的话。
“哟,兄弟的听力不错啊。”
白飞得意地说:“嘿嘿,没有办法,兄弟我就是以前就是做这个。谁叫你们自己不做好隔音呢。”
“算老白你说的有道理。”李星群也是坐下来,脱掉鞋袜准备上床睡觉。
“大嘴,哈哈,主要当初你来的时候就用的这个名字,大嘴不要见怪。”
李星群毫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一个称呼罢了。”
“大嘴兄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