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说。
“是,小人这就过去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后,俞飞鸿这才缓缓的醒过来,李星群把枣子递给了俞飞鸿说:“尝尝吧,这个枣子的味道挺甜的,很不错。”
睡得脑袋痛的俞飞鸿:“拿走,拿走,咦!你们怎么没事?”
俞矩说:“多谢李星群帮我及时堵住了口鼻,我这才没有受到伤害。”
“所以李星群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阴谋?”
“废话,就现在这个战乱四起的时候,一个老太婆在路边到处乱跑,这还不奇怪吗?”
俞飞鸿分辩说:“可是这里是官道。”
“一条除了流民之外,没有其他人的官道?没有任何人的官道还叫官道吗?”
“可是有沿途的驿站啊,难道我们失踪在哪一段路上,官府不做任何的调查吗?”
“官府做调查是官府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保护自己的性命,如果你认为官道这个说法不靠谱,那就再说一个问题,你见过谁家乡村老太太身上会有一股胭脂味?只要有了这个怀疑点,在通过疑邻盗斧般的剖析,她身上的问题就更多了,比如说化妆不完全啊,比如果身上的衣服穿的过渡厚了之类的,问题就一大堆了。”
“衣服过度厚,你又怎么知道了?天冷多穿点衣服有什么问题?”
李星群一时沉默之后,长舒了一口气解释说:“穷人是不配穿那么多衣服的,穷人大衣里面包裹的只可能是稻草。”
俞飞鸿听到李星群这样一说后:自然也不再犟嘴了,弱弱的说:“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这一路上可能不太平静,他们都说了需要我们的人头做投名状,我们这一趟可能不安稳咯。”
“原来赴任那么麻烦的吗?”还是俞飞鸿抱怨说。
“如果正常赴任的话,就不是走真定府,而是走太原府,现在太原府又被包围住了,那多半就会被就近安排在附近的汾州,一直到北齐退军了,我们才回去赴任,而现在圣旨强迫我去赴任,肯定不能经过太原府附近,那么只有真定府这一条路,而这一条路,可能就麻烦了。”
“以前我们俞家也是要和外面做买卖的,听说河东路和京兆伊路是由一个叫张黑五的